“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为什么伊士曼认为,争取妇女权利的真正工作尚未开始?她认为实现平等需要什么?
比较伊士曼的观点和<一个href="//www.truedishsoap.com/library/document/on-the-equality-of-the-sexes/">朱迪思·萨金特·默里:对这两个女人来说,什么权利真正重要?拥有或没有投票权如何影响妇女获得其他权利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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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克里斯特尔·伊士曼(1881-1928)是一位公开的社会主义者,和平活动家,以及代表劳工和妇女权利的政治煽动者。她和爱丽丝·保罗一起帮助组织了全国妇女党,这是选举权运动中更激进的直接行动派。在美国宪法第十九修正案通过后,她发表了题为“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的演讲,概述了实现性别平等还需要做的工作。伊士曼对工作条件和薪酬平等问题特别感兴趣,认为在女性体验到真正的平等之前,这些实际问题必须得到解决。也许不足为奇的是,一些人认为她是爱丽丝·保罗(Alice Paul)在《平等权利修正案》(1923)上的合著者。

-莎拉·a·摩根·史密斯

来源:解放者,1920年12月。


大多数女性都会同意,8月23日,即田纳西州立法机构最终颁布联邦选举权修正案的那一天,是一个开始的日子,而不是结束的日子。男人们也许会说:“感谢上帝,这个永恒的女人的斗争结束了!”但是女人,据我所知,都在说:“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开始了。”在争取投票权的过程中,大多数妇女在其他所有问题上要么表现得不置任何立场,要么表现得完全受人尊敬。现在他们可以说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们所追求的,和世界上所有挣扎的人一样,是自由。

自由是个很大的词。

许多女权主义者是社会主义者,许多是共产主义者,不少人是这些运动的积极领导者。但是,真正的女权主义者,无论她在革命运动中是多么的左倾,都认为妇女的斗争在目标和方法上与工人争取工业自由的斗争是不同的。当然,她知道,绝大多数妇女和男人一样没有财产,在一个允许生活来源被少数人私人拥有的社会制度下,他们必然是面包和黄油的奴隶,她认为自己是正在推翻这个制度的工人阶级军队中的忠诚士兵。但作为一名女权主义者,她也知道,女性的全部奴役并不能归结于利润制度,也不能通过资本主义的垮台来确保女性的彻底解放。

在工业民主的大门打开之前,女性的自由,在女权主义的意义上,是可以争取的,而且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另一方面,女性主义意义上的女性自由,并不是共产主义理想所固有的。所有女权主义者都熟悉这位“看不到”妇女运动的革命领袖。“那些女人怎么啦?”我妻子很好,”他说。人们通常会发现,他的妻子在布朗克斯的一套公寓或一个沉闷的郊区抚养孩子,当所有可能的兴奋和刺激都从战斗中被榨干时,他偶尔会回到那里吃饭和睡觉。即使我们明天就进入共产主义,这个人对他妻子的态度也不会改变。无产阶级专政可能解放妇女,也可能不解放妇女。我们必须从现在开始教育未来的独裁者。

那么,“女人的问题”是什么呢?女性自由的问题是什么?在我看来,问题似乎是这样的:如何安排这个世界,使妇女能够成为人,有机会以无限多的方式发挥她们无限多的天赋,而不是因性别的偶然而注定只能从事一项活动——家务和抚养孩子。其次,如果她们选择做家务和抚养孩子,那么她们就应该把这项被世人承认为工作的职业,要求有一定的经济报酬,而不是仅仅赋予从事这项工作的人依靠别人的权利。

当然,这并不是女权主义的全部,但这已经足够开始了。“哦,别从经济学说起,”我的朋友们经常抗议道,“女人不是光靠面包活着的。她首先需要的是一个自由的灵魂。”我也同意,除非女性获得一定的情感自由、强烈健康的利己主义和一些非个人的快乐来源,否则她们永远不会伟大——在这种内在意义上,我们不能通过改变女性的经济地位来让她们自由。然而,我们所能做的是创造外在自由的条件,让自由女性的灵魂在其中诞生和成长。有组织的女权运动必须关注的正是这些外在条件。

妇女的职业选择自由和个人经济独立:我们将如何接近下一个女权主义目标?首先,打破一切现存的障碍,包括实际的和法律的,使妇女难以进入或在各种职业中取得成功,难以进入和从事商业,难以学习和实践,难以加入工会的障碍。在这些现存的障碍中,最主要的是薪酬不平等。在这方面已经有了突破。这是我们程序中最简单的部分。

其次,我们必须在男孩和女孩的早期培训和教育方面进行一场革命。要自己谋生,要自立,就必须有女人的气概,也必须有男人的气概。在日常生活中,懂得做饭、缝纫、清洁和照顾自己,必须有男人的气概和女人的气概。我不必补充说,这场革命的第二部分将比第一部分受到更强烈的抵制。人们不会不经过斗争就放弃他们无助的特权。一般人对家庭琐事——从面包屑怎么处理到杂货店老板的电话号码——都有一种精心培养出来的无知,这种令人愉快的无效率比脾气暴躁的名声更好地保护了他。起初,这是他母亲的错,但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就很快意识到“在家里不好”的普遍名声将如何影响他的一生,他开始在半无意识中培养这种无助感,直到今天,这是女权主义妻子的绝望。

越来越多的男人羡慕有工作的女人,特别是在生活成本翻倍之后,他们更喜欢自己的妻子在外工作以增加家庭收入。当然,几代人以来,城镇里到处都是妻子,她们出于最痛苦的需要,不得不和丈夫在工厂里花同样的时间。但是这些养家糊口的妻子还没有发展出做家务的丈夫。当两人从工厂回到家,妻子准备晚饭时,男人坐了下来,他这样做的时候带着完全相同的命定权利,就好像他在“支持她”一样。在经济规模更高的地方,情况也是如此。已婚的商业或职业妇女也许会雇一个厨师,但责任并没有转移,仍然是她的责任。她“雇人和解雇”,她点餐,她买东西,她处理和解决所有的家庭危机,她负责搬家、布置家具和定居。她可能像她丈夫一样,整天在办公室忙碌,但与他不同的是,她每天晚上和早上在家里也是一个小小的高管。她把中午的时间都花在做计划上,星期天和假期也常常用来“赶进度”。

两个职业女性可以在一起“建立一个家”,而不会让任何一方负担过重或过于无聊。这是因为他们都知道该怎么做,也都觉得自己有责任。但很少有男人能娶她们中的一个,并继续做家务。然而,如果没有孩子,这种结合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两个自立的成年人决定一起建立家庭:如果双方都是女性,这是一种愉快的伙伴关系,比工作更有趣;如果一方是男性,这几乎不可能是一种合作关系——女性只是在她的日常外部工作之外增加了家务。除非她非常强壮,否则这对她来说太难了,她会感到疲倦和痛苦,最后也许会放弃她的外面的工作,让自己去做两个人的烦人的家务。

合作方案和电子设备将简化家政业务,但不会完全摆脱它。就我们所能预见的,人们总是想要一个家,而一个幸福的家如果没有一定数量的单调的工作和责任是不可能有的。我们怎样才能改变人的本性,使他愿意光荣地分担家务和责任,从而使家政事业成为一种歌曲而不是负担呢?当然不是通过法律或革命法令。也许我们自己也必须培养或模拟一点这种被高度珍视的无助感。但从根本上说,这是一个教育和早期训练的问题——我们必须培养出女权主义的儿子。

儿子吗?女儿吗?她们是女人生的——除非她们停止生育,否则女人怎么能自由地选择职业,在任何时候都珍惜她们的经济独立呢?这是女权主义的另一个问题。如果女权主义计划在第一个孩子出生时就崩溃了,那它就是错误和无用的。因为每100个妇女中有99个想要孩子,每100个妇女中有75个想要照顾自己的孩子,或者无论如何,如此密切地监督孩子的照顾,以至于至少在10年或15年里不可能有任何其他全职工作。那么女性在职业上是否有选择的自由呢?家庭不是不可避免的经济单位,而女性个人的经济独立,至少在那个时期,是不可能的吗?

女权主义者必须对这些问题有一个答案,她已经有了。当前的女权主义计划必须包括自愿成为母亲。女性的任何形式的自由都不值得考虑,除非假定她们知道如何控制家庭的规模。在我们的宣传中,“计划生育”和“同工同酬”一样是基本的基本要素。女人想要孩子的时候就生,这是第一件事。这保证了职业选择的一定自由;那些不想做母亲的人不会意外地被强加于她们的不受欢迎的职业,而那些确实想做母亲的人一般可以选择她们将多少年的生命用于养育孩子的职业。

但是,当抚养孩子是女性选择的职业时,有没有办法确保她们的经济独立呢?还是说,她必须陷入那种依赖他人的状态,而我们都知道,这种状态很难重新振作起来?这就引出了我们项目的第四个特点——母亲的禀赋。至少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我们保持母亲自由的唯一方法似乎是确立这样一种原则:抚养孩子的职业是对社会的一种特殊的直接的服务,而自然有义务和特权履行这种服务的母亲,有权从政治政府那里得到适当的经济奖励。除非这一原则被接受,否则谈论妇女真正的经济独立是徒劳的。但是,随着立法为母亲提供了慷慨的捐赠,随着一切反对自愿孕产和教育方式的法律被废除,随着女性主义的教育理想在家庭和学校中被接受,随着人类活动的每一个领域中所有特殊的障碍被消除,妇女没有理由不几乎成为一个人。

到那时,有足够的时间来考虑她是否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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