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近，我还以为国会参议员和众议员的职责是对所有摆在他们面前供他们考虑和决定的公共事务按照他们的信念进行投票和采取行动。最近，某些报纸公布了另一种学说，不幸的是，这种学说似乎在其他地方得到了相当多的支持，那就是“支持总统”的学说，而不询问总统是对是错。

就我自己而言，我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赞同这种学说。如果我认为总统提出的措施是正确的，我将支持他。当我认为总统提出的措施是错误的时，我会反对这些措施。总统提交审议的问题是最重要的，这一事实只是我们应该确信我们是正确的，而不是被任何权力的影响所改变或吓倒这一信念的另一个理由。

如果说在国内政策问题上表达我们的信念很重要，尽管我们可能不幸地与总统意见不一致，那么在事关和平还是战争的问题上表达我们的信念就显得尤为重要，因为这必然关系到我们许多人的生命和财富，甚至可能关系到他们所有人乃至整个文明世界的命运。如果，不幸的是，在如此重大的问题上，我们所能给予的最耐心的研究和认真的考虑使我们与总统意见不一致，我知道除了遗憾地但同样坚定地反对行政人员的要求. . . .之外，别无其他办法

主席先生，我在这一层上下的许多同事每天都提议在《华盛顿邮报》上发表文章记录从选民那里收到的信息和信件。我收到了大约15,000封信和电报。他们来自美国44个州。根据他们对我反对战争的方针是批评还是赞扬，把他们分类了。以这种方式分类15000封国家信件和电报，10封中有9封无条件地支持我在这个问题上反对对德开战. . . .

今天下午从芝加哥收到赫尔大厦的格蕾丝·阿伯特发来的电报说，在昨天举行的市议会选举中，约翰·肯尼迪在所有当选的市议员中获得了最多的多数票。他在自己选区获得了6157票的多数票。由于他反对战争的立场，芝加哥的每一家报纸在整个竞选期间都强烈反对他。肯尼迪以战争问题为竞选纲领，在每次演讲中，他都借机表明自己反对战争。

今天在华盛顿收到了一份反战请愿书，有超过6,120个真正的签名者，这些请愿书在一天之内就在明尼阿波利斯市得到了保证;今天下午晚些时候的一份电报称，又有11000人加入了请愿书。在明尼苏达州的新乌尔姆。在一次选举中，根据今天下午收到的电报，485票反对战争，19票赞成战争. . . .

这些信息难道不是表明美国人民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信念，那就是美国不应该参加欧洲战争吗?……

不幸的是，一部分不负责任和战争狂热的媒体，以总统谴责反对武装船只法案的参议员的权威为依据，发表了最臭名昭著和最卑鄙的诽谤，以诋毁反对该法案的参议员的名誉，这是事实。尤其不幸的是，在对我们国家的每一项考虑都要求在审议中的重大问题的讨论中遵守公平的精神时，这种恶意的谎言却充斥着我国的公共新闻界. . . .

总统先生，让我做一个…建议。这就是:一个国会中的少数人——也许是一个国会中的少数人——抗议，行使宪法赋予少数人的权利，可能真的代表了国家的多数意见，如果他们行使宪法赋予他们的权利，成功地暂时击败了多数人的意志，他们只是在执行宪法制定者的想法;在立法机构中，你可能会不时地看到多数人的数量，这并不代表民主的原则;而且，如果这个问题能够移交给人民，就会发现少数人才是公众舆论的真正代表。因此，总统先生，他们在宪法中写道，总统——一个人——可以违背多数人的意愿作出判断，不仅是在国会的一个分支，而且是在国会的两个分支;他可能会挫败他们已经达成一致的措施，并可能将他的一个单一的判断置于国会多数人的判断之上。赤裸裸地看，这似乎违背了多数人说了算的原则;事实的确如此。为什么，有这个权力吗? It is one of those checks provided by the wisdom of the fathers to prevent the majority from abusing the power that they chance to have, when they do not reflect the real judgment, the opinion, the will of the majority of the people that constitute the sovereign power of the democracy. . . .

先生们，穷人是那些被召唤在战壕中腐烂的人，他们没有有组织的力量，在这个是和平还是战争的问题上没有压力来表达他们的意愿;但是，哦，总统先生，总有一天他们会听到的。我希望，我也相信，人们将以有秩序、和平的方式听取这些意见。我想不久就会收到他们的消息。先生,我想,如果我们把这一步,当人今天是惊人的支持家庭的负担下目前生活必需品的价格找到这些价格成倍增长,当他们提高100%,或200%,因为他们将很快,是的,先生,当超出那些纳税的税收增加了一倍,再次翻倍支付利息nontaxable债券持有摩根和他的组合,已发给满足这场战争,觉醒将会到来;他们会有属于自己的一天，他们会被倾听。这将是确定的和不可避免的潮汐的回归，也是不可抗拒的. . . .

总统在4月2日的消息中说:

我们与德国人民并无争执，他们的政府参与这场战争并非出于他们的冲动;他们之前并不知情，也不同意。

他又说:

让我再说一遍，我们是德国人民真诚的朋友，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早日在我们之间恢复互利的亲密关系。

至少，德国人民不是亡命之徒。

总统要求我们对这些他高度赞扬的德国人民做什么，他宣称我们是他们真诚的朋友?以下是他宣布我们将在这场战争中所做的。他说:“我们将承担。

与目前与德国交战的各国政府在协商和行动上进行最切实可行的合作，并附带向这些政府提供最慷慨的财政援助，以便使我们的资源尽可能地增加到它们的资源中去。

“可行的合作!”与英国及其盟友进行切实可行的合作，将德国的老人、妇女、儿童、病人和残废饿死。我们被要求做的事情就是我已经说过的事情。仅仅谈论对一个政府的战争是无用的。我们在这场战争中联合起来了，或者说，这是我的主张，我们将与德国的世袭敌人联合起来。任何与德国或任何其他国家的战争都是很糟糕的，但我对与协约国联合的提议没有足够有力的语言来表达我的抗议。

当我们与这些政府合作时，我们赞同他们的方法;我们支持英国违反国际法的行为;我们赞成在这场战争中我们一再抗议的可耻的战争方法;我们赞同她的意图，即向德国人民发泄多年来一直被教导要对德国怀有的仇恨;最后，当末日来临的时候，无论结果如何，我们发现自己是与我们的盟友英国合作的，如果我们现在都无法抵抗她正在施加的把我们拖入战争的压力，那么我们又怎能希望抵抗她将施加的千倍大的压力，使我们屈服于她的目的，强迫我们服从她的要求呢?

我们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我们不知道那些订立契约的人在想什么，但我们必须遵守它。通过我们在这里的投票，我们将不可挽回地把自己嫁给一个现在对我们遮遮掩掩的不可离婚的提议。一旦加入，一旦成为合伙企业，我们就会实现我们现在一无所知的目标，不管这些目标是什么。

先生，如果我们要以总统所要求的方式进行这场战争，让我们抛开虚伪，让我们诚实，让我们承认这是一场残酷的战争，不仅针对德国的陆军和海军，而且还针对她的平民，坦率地说，德国在欧洲的世袭敌人的目的已经成为我们的目的。

总统又说了"我们即将接受与自由的天敌战斗的筹码，如有必要，我们将动用全国的全部力量来遏制和摧毁它的野心和力量"至少这一点是清楚的;那个计划是确定的。如有必要，将动用我国的全部兵力和力量，为协约国和我们这个战争中的盟友带来胜利。请记住，还没有一个交战国家的“全部力量”被使用。

数以百万计的人生活贫困;数以百万计的人在国外战场上死亡和腐烂;数以百万计的人沦为残废、致残、失明和肢解;在所有人和他们的子孙后代身上，都背负着必须在贫穷和苦难中解决的债务负担，但还没有任何一个交战国家的“全部力量”被消耗掉;但我们的“全部力量”将被消耗，总统说。总统向我们保证，只要他能向我们保证，要把我们这片公平、自由和幸福的土地变成我们今天在欧洲看到的那种混乱和恐怖的无底洞。

只是对总统的地址中的一个点做更多的评论。他说，这是一场“为了我们一直以来最贴近我们内心的东西——为了民主，为了那些服从权威的人在他们自己的政府中有发言权的权利”的战争。在整个演讲的许多地方都表达了这种崇高的情感。

这是一种特别旨在吸引美国人心的情感，如果伴随着与之一致的行动，一定会得到我们的支持;但在同样的联系上，奇怪的是，总统说，我们已经确信，现在存在的德国政府——他称之为“普鲁士专制”——再也不能与我们保持友好关系了。他的表述是:“普鲁士专制不是，也永远不会是我们的朋友。”在整个演讲中，他反复暗示，如果德国人民推翻他们的政府，这可能是通往和平的道路。这是如此真实，以至于来自伦敦的电报都称赞总统的消息为德国政府敲响了丧钟。

但总统提议与英国结盟，尽管英国人民热爱自由，但英国是世袭君主制，统治者世袭，上议院世袭，土地世袭制度，一个阶级的选举权有限，另一个阶级的选举权增加，所有工资工人的劳动条件都很糟糕。总统并没有建议我们以支持大不列颠为条件，让她允许爱尔兰、埃及或印度自治。我们为俄罗斯建立民主制度而高兴，但很难说，如果俄罗斯仍然是一个专制政府，我们仍然不会被要求与她结盟。

意大利和欧洲的小列强，东方的日本;事实上，除了法国和刚刚革命的俄国之外，所有与我们结盟的国家都还在遵守旧秩序——人们普遍承认，在解决城市问题和确保社会和工业改革方面，没有一个国家像德国那样为人民作出了如此多的贡献。

与实力已经远远超过德意志民族的盟友联合起来，并以放弃他们的政府为代价，向这个被围困的民族提供和平的希望，这难道不是一个了不起的民主国家吗?我现在不是在谈论任何政府的优点或缺点，而是在谈论一种民主的职业，这种民主在行动上与最残暴和霸道地使用专制权力联系在一起。这个国家的人民在这场战争运动中得到了很好的代表，以至于我们需要到国外去让其他人控制他们的政府吗?

总统和战争法案的支持者会在宣战生效前将其提交给人民投票吗?除非我们愿意这样做，否则我们就不能为我们参战提供毫无根据的借口，说这场战争是德国政府“事先不知道或不同意”强加给德国人民的。

是谁登记了美国人民对本届国会被要求向德国宣战所采取的方针的了解或赞同?把这个问题交给支持它的人。你们支持它的人不敢这样做，因为你们知道，以超过十比一的投票，美国人民作为一个整体将宣布反对它。

这场战争是在我们的人民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得到他们的同意的情况下强加给他们的，而战争通常以同样的方式强加给所有的人民，从这个意义上说，这种说法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我敢说，德国人民对这场战争的要求所作的反应表明，这场战争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人民的支持，而我们正在参加的战争在我们的人民中还没有，也永远不会有。间谍法案，征兵法案，和其他强制性的军事措施，我们所了解的是从这个国家的战争机器中产生的，这完全证明了那些对这场战争负责的人担心它没有民众的支持，足以满足协约国盟国需求的军队不能通过自愿征募来招募. . . .

现在，我想重复一遍:作为中立国，我们有绝对的权利向德国人民运送食品。这是我们在整个历史上为之奋斗的立场。在我国政府历史上，每一位被要求处理我们中立的食品贸易权利的国务大臣的信件都是索尔兹伯里勋爵所陈述的立场. . . .他符合我们为在这个问题上维持中立权利而创立和确立的所有先例。在对德战争的最初几天，英国就自己的行为而言，把所有这些文明海战的规则都抛诸脑后。

根据《伦敦宣言》以及国际法的规则，美国与荷兰或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和其他国家之间的贸易不可能受到干涉，除非船只可以被证明携带绝对违禁品，如武器和弹药，最终目的地是德国。德国进口自由清单上的任何商品，如棉花、橡胶和兽皮，都不可能受到任何干扰。我们向德国出口的有条件违禁品清单上的任何东西，如面粉、谷物和粮食，都不会受到任何干扰，除非英国能证明这些货物是供德国军队使用的。对供应给德国平民人口的食品不可能有合法的干涉，如果这些食品被运往其他国家，然后再运往德国，就不会有问题说它们不是供平民人口使用的。

在这一点上，回顾一下《伦敦宣言》所宣布的我们的权利，以及在没有《伦敦宣言》的情况下，国际法的既定原则所宣布的我们的权利是很好的，因为在目前的战争中，我们已经如此习惯于让英国完全无视我们在公海上的权利，以至于我们真的忘记了，就英国及其盟友而言，我们还有任何权利。

英国，通过她所谓的对《伦敦宣言》的修改，将货物从自由清单转移到有条件的违禁品和违禁品清单，推翻了平民人口目的地的假设，并废除了封锁存在必须有效的原则. . . .

我的目的不是详细说明任何交战方侵犯我们中立的行为。虽然德国一次又一次地屈服于我们的抗议，但我不记得有哪一次我们向英国提出的抗议为我们赢得了丝毫的考虑，除了在棉花问题上短暂的一次。我不会停下来细数对我们中立国权利的大量轻微侵犯，例如没收我们的邮件，侵犯中立国旗帜，在没有任何法律许可或授权的情况下扣押和占用我们的货物，强征、扣押和占有我们的船只并将其归其所有。

我有一些选民，他们是美国公民，他们成立了一家公司，投资大量资金购买船只，从事对外运输。他们有几艘往返于美国和南美洲之间的船只几乎是在我们自己的领海内被英国政府扣押，实际上被没收，并投入英国或英国海军部的服务。他们今天就在那里，而那个公司是无助的。当他们向我们的国务院提出上诉时，他们被告知可以“归档”他们的文件;并进一步建议他们可以聘请律师，在英国奖法院起诉他们的案件。公司聘请了一名律师，派他去了英国，他现在在那里，已经在那里快一年了，试图获得一些补救，一些救济，一些权利的调整。

但这些都是个案。还有很多其他的。所有这些违规行为都来自英国及其盟友，并与英国作为海洋绝对主人的传统政策完全协调. . . .

英国的战区和潜艇水雷侵犯了我们的权利，我们没有像德国的非法行为侵犯了我们的中立权利那样牺牲那么多船只和那么多人的生命，唯一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们服从了英国的命令。如果我们的船只被派往被禁止的公海战区，就像它们被派往被德国划定为战区的公海禁区一样，我们在两种情况下都会遭受同样的生命和财产损失;但是，由于我们在英国问题上避免了这样做，并且默许了英国的违法行为，我们对德国由于我们与英国的勾结和合作所处的地位不仅负有法律上的责任，而且负有道义上的责任。通过暂停对英国中立权利的规定，我们一直在积极帮助她使德国的平民挨饿。我们曾帮助把德国逼到墙角，让她背向绝境，用她能拿到的一切武器进行战斗，以防止她的妇女和儿童、老人和婴儿挨饿。

有时有人提出，北海的浩劫可能是由德国水雷造成的，这种不可靠的说法太荒谬了，不值得考虑. . . .

我找到了所有关于德国潜艇的信件;我发现他们排列整齐;我发现那张照会警告德国，她将因侵犯我们的中立权利而被追究“严格的责任”;但是你要想在这些书里找到一份英国议会在北海采矿的命令，也是徒劳的。

我现在谈论的是原则。你分不清两种原则:一种是允许英国在大西洋和北海大片海域开矿，以把德国封锁起来;另一种是德国用潜艇摧毁所有进入她在英伦三岛周围布置的战区的船只。

英国水雷的目的是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摧毁每一艘进入她所禁止的战区的船只，杀死或淹死每一个无法找到逃生途径的乘客。这不比德国在战区用潜艇做的事情多也不比少。我们毫无异议地默许了英国的行动。有人建议我们现在对德国采取同样的行动. . . .

我再次强调，当两个国家处于战争状态时，任何中立国为了保持其中立国的性质，必须要求交战的两个国家采取同样的行为;双方都必须平等地遵守国际法原则。如果一个中立国陷入其中，那么它在公海上的权利——采用总统的说法——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对我们中立的最大侵犯莫过于要求交战双方中的一方遵守既定的法律原则，而另一方不遵守则有好处。德国海军当局被要求尊重我国人民在公海上的权利，这取决于我们是否向德国的敌人索取了同样的权利。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就失去了中立国的品格，我们的人民也不幸地失去了属于中立国的保护。我们的责任是共同的，我们必须要求交战双方采取同样的行为. . . .

我们没有把欧洲的交战国一视同仁，没有拒绝把德国和英国划为非法的“战区”，这是造成我们目前困境的全部原因。我们不应该试图用战争的硝烟掩盖我们的错误，用半真半假的真理煽动我们人民的思想，使他们陷入战争的狂热之中，以致他们永远无法认识到战争的真正原因，直到为时已晚。我认为这样的课程有损我们国家的荣誉。正确的道路是光荣的道路。

另一种选择是承认我们最初对英国行使权利的错误，就像我们对德国行使权利一样;要求这两个国家严格尊重我们在公海上的中立权利;并发出通知，我们将从那时起对交战双方执行这些权利，然后遵守通知。

另一种选择是取消与这两个国家的贸易往来。仅仅是公正地不向双方提供粮食供应的建议，就会迫使交战双方遵守中立商业在海上自由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