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社会党和工人阶级: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开幕竞选演讲》(1904年9月1日)。在线版本：E.V.德布斯互联网档案馆，2001年https://www.marxists.org/archive/debs/works/1904/sp_wkingclss.htm访问日期:2020年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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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先生，公民们，同志们:

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自由的民族，一个文明的国家，一个真正的共和国。人类社会总是由主人和奴隶组成，而奴隶过去是，现在也是，社会结构的基石。

雇佣劳动只是一个名字;工资奴役是事实。

美国的两千五百万工薪工人是两千五百万二十世纪的奴隶。

这就是所谓的劳动力市场的简单含义。劳动力市场遵循资本主义的旗帜。

整个基督教世界最残酷的事实就是劳动力市场。仅仅这个词就足以表达商业文明的兽性。

那些在劳动力市场上买卖的人，都因为人类大脑、血液和骨骼的非人交易而失去了人性。

劳动力市场是所谓文明社会的基础。如果没有这些混乱，如果没有人类生命中的这种交易，这种男女的牺牲，这种婴儿的交换，这种灵魂的买卖，所有国家和地区的资本主义文明都会崩溃，从地球上消失。

在美国劳动力市场上，每天有两千五百万名工奴以现行价格被买卖。

这是目前全国运动的首要问题。

在讨论开始之际，我想说，工人在这场运动中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推翻资本主义制度，把工人阶级从工资奴役中解放出来。[1]关税、财政、帝国主义和其他尘封的蛀虫问题，完全归资本家所有。

这些遗物的嘎嘎声再也骗不了那些靠自己的肩膀干活的工人了。

他们通过经验和观察知道，金本位、自由白银、法定货币、保护性关税、自由贸易、帝国主义和反帝国主义都意味着资本主义统治和工资奴隶制。

他们的眼睛睁着，他们能看见;他们的大脑在运作，他们可以思考。

一个工人一旦开始进行自己的思考，他就明白了最重要的问题，他就与资本家政治家分道扬镳，在政治战场上与自己的阶级站在了同一阵线。

工人阶级的政治团结意味着专制的死亡，自由的诞生，文明的日出。

说了这么多作为介绍，现在我将进入我的主题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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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级斗争

今晚我们将参加一场重大的竞选活动。争夺政治霸权的斗争并不仅仅是表面上政党之间的斗争，实际上它是两个敌对的经济阶级之间的生死斗争，一个是资本家阶级，另一个是工人阶级。^[２]

代表资本家阶级的有共和党、民主党、民粹主义和禁酒令党，所有这些政党都主张生产资料私有制，其中任何一方的胜利都将意味着工人阶级继续遭受工资奴役。

由于资本主义党内的民粹派和禁酒派代表的是少数人，他们提议在不干扰工资奴隶制的情况下改革资本主义制度，这是一项徒劳而不可能的任务，因此我们将把他们从讨论中省略，尽管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

共和党和民主党，或者更确切地说，共和党-民主党，在阶级斗争中代表资产阶级。他们是资本主义制度的政治两翼，他们之间的这种差异与战利品有关，而不是原则。

无论这两党执政，有一件事始终是肯定的，那就是资产阶级在马鞍上，工人阶级在马鞍下。

在这两个政党的管理下，生产资料是私有财产，生产完全是为了资本主义的利润而进行的，市场过剩，工业瘫痪，工人成为流浪汉和罪犯，而禁令、士兵和防暴枪则被投入行动，在资本主义无政府状态的混乱狂欢中维护“法律和秩序”。

不管那些眼光敏锐到能看出来的狡猾的资本家怎样否认它，或者那些迟钝的工人怎样盲目不思考而看不见它，我们今天所从事的斗争是一场阶级斗争，当千百万辛勤劳动的人民看到和理解这一点并聚集到本阶级的政治标准上来的时候，他们就会把各种各样的资本主义政党都推到同一个政党里去。到那时，阶级斗争就会如此清晰地显露出来，工人大军就会在斗争中找到自己的真正位置，并发动团结一致的决定性打击，摧毁奴隶制，实现他们的彻底和最终解放。在这场斗争中，工人男女和儿童的代表是社会党，我很荣幸以工人阶级的革命的和不妥协的政党的名义向你们讲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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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阶级斗争

自从这个种族诞生以来，就有阶级斗争。在古代和现代的每一种社会状态中，劳动都受到剥削、贬低和奴役。

文明除了改变剥削劳动的形式外，对劳动几乎没有什么贡献。

劳动一直是社会结构的泥沼——现在如此，将来也将如此，直到阶级斗争在阶级消亡和自由社会中结束。

社会过去是剥削，现在也是建立在剥削之上——剥削一个阶级，即工人阶级——无论是奴隶、农奴还是雇佣工人;被剥削的工人阶级总是本能地或有意识地反抗压迫者。

几个世纪以来，被奴役的劳动者缓慢而坚定地走向最终的自由。

社会党号召被剥削阶级、一切有用行业的工人、一切诚实职业的工人，从最卑微的工作到最熟练的工作，在他们自己的标准下团结起来，征服资本主义政府，夺取生产资料并使之成为所有人的共同财产，废除雇佣奴隶制，建立合作社联邦，从而结束野蛮的阶级斗争。

在这个方向上的第一步是断绝与资本主义政党的一切关系。他们是完全一样的，我挑战他们最具辨别力的支持者，在劳动方面将他们区分开来。

共和党和民主党都是资本主义政党——不同之处在于他们致力于不同的资本主义利益——他们有着相同的原则，只是颜色不同，同样腐败，他们对资本的臣服和对劳工的敌意是一体的。

支持这两种政党中的任何一方的无知工人都忘记了自己的枷锁，并在不知不觉中造成了自己的痛苦。[3]能够而且必须使他在支持本班的党方面同他的同伴一起去看、去想、去做，这种教育工作就是社会主义运动的最高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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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党

让我们从工人的立场来简单地考虑一下共和党。它是资本主义的核心。它除了剥削劳动之外，对劳动没有也不可能有丝毫兴趣。

为什么一个工人要支持共和党?

为什么一个百万富翁要支持社会党?

正如所有百万富翁反对社会党一样，所有工人也应该反对共和党。它是一个资本主义政党，忠于资本主义利益，有权在选举日得到资本主义选民的支持。

它为工人们所拥有的只是它“辉煌的过去”，以及当它需要工人们的选票时的一只“高兴的手”。

共和党现在和过去几年一直完全控制着政府。

它对劳动有什么影响?它对资本没有做过什么?

在共和党的统治下，没有一项令人叫绝的资本滥用得到遏制。劳工的请愿没有一项得到批准。

以劳工组织为单位的八小时工作时间法案和反禁令法案再次被上届国会无情地扼杀，以服从资本主义主人。大卫·m·帕里[4]在华盛顿的影响力超过了所有数百万有组织的工人。

读一读共和党的全国纲领，看看它的夸夸其谈中是否有一丝对劳动者的安慰。通过它的代表大会是一个资本主义的代表大会，它对工人的唯一想法是如何在不唤醒工人的情况下争取他们的选票。在唯一提到劳工时，它必须说得轻松些，以免冒犯那些拥有它并提供贿赂以维持它掌权的资本家。

共和党和民主党的劳工纲领是可以互换的，也是不可替代的。他们都赞成“公平对待资本，公平对待劳动”。这种陈腐的陈词滥调比毫无意义还要糟糕。这是虚假的、误导人的，是故意的。对劳动的公正意味着劳动应得到它所生产的东西。这就没有给资本留下什么。

对劳动的公正意味着对资本的终结。

旧党派并没有这样的意图。这是虚假的伪装和虚假的承诺。它在过去发挥了很好的作用。它会继续赢得那些无知和被蒙蔽的工人的选票吗?

有哪些工人参加了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或者受到了它的尊敬?

大竞技场里挤满了信托巨头、公司大亨、财主、股票赌徒、职业政客、律师、游说者和其他财阀工具和雇佣兵，但却容不下那些手硬脑袋硬的苦力之子。他们建造了它，但却不在里面。

把这个代表大会与社会党的代表大会相比，社会党的代表大会几乎全部由工人组成，完全为他们阶级的利益所控制。

但一个政党更广为人知的仍然是它选出的代表，而不是它的政纲宣言。谁是共和党提名的国家恩赐的最高职位?他们与工人阶级的关系是什么?

首先，西奥多·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和查尔斯·w·费尔班克斯(Charles W. Fairbanks)分别是总统和副总统的候选人，他们否认阶级斗争，这几乎毫无疑问地确定了他们作为资本的朋友和工人的敌人的地位。他们坚持认为他们可以兼顾两者;但事实是很明显的，只有一个人能得到服务，而且这是以牺牲另一个人为代价的。罗斯福先生的整个政治生涯证明了这一点。

资本家提名罗斯福先生没有错。他们很了解他，他也为他们服务得很好。他们知道他的本能、联想、趣味和欲望与他们是一致的，他实际上是他们中的一员，他与工人阶级毫无共同之处。

与此相反的唯一证据是他是火车头消防员兄弟会的成员，这似乎与他想成为总统的野心一致。^［5］他是一个正式的工会成员，拥有控制权、标志和密码，但没有报道他参加会议、担任纠察、支持罢工和抵制，以及履行他的工会义务所规定的其他职责。

当前总统格罗弗·克利夫兰(Grover Cleveland)在犯罪持续的信托公司和公司的命令下，掐住伊利诺伊州的喉咙，给该州的民事政府戴上手铐，违反了宪法，激怒了正义，西奥多·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是他最狂热的崇拜者和热情的支持者之一。^[6]他在信中由衷地赞扬了这一残暴的行为，宣称这是最崇高的爱国主义，并说如果他自己是总统，他也会做同样的事情. . . .还有一份最高权威的声明，指控罗斯福先生在称赞克利夫兰的同时宣称，如果他掌权，他会让奥尔特盖尔德、德布斯和其他叛徒站在一堵死墙前，枪毙他们的尸体。这句残酷的话本来不打算发表，但后来被印了出来，罗斯福先生在成为候选人后，曾试图否认，但听到他说这话的杰出编辑把他牢牢地钉住了，剩下的一点怀疑被这些话本身消除了，因为这些话听起来很像罗斯福，而且带有他好战面孔的印象。

在1894年普尔曼罢工之后，有一场愤怒而强烈的民众抗议“禁令式政府”，这场抗议至今仍未平息。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有组织的劳工都是一个反对这种阴险的司法篡夺形式的单位，这种司法篡夺是废除宪法对专制权力限制的一种手段。

罗斯福先生以他一贯的热情为统治阶级服务，并使他们抗议的奴隶服从。他走进竞技场，对那些敢于反对公司法官的神圣法令的暴民发表了尖刻的长篇大论。

“那些反对他们所谓的‘禁令式政府’的人，”他说，“就政府的基本原则而言，他们由衷地同情他们遥远的皮肤祖先，他们住在洞穴里，用石头斧头互相战斗，吃猛犸象和长毛犀牛。他们是……只要有一点点危险，他们就会把这个时代的原则埋没在我们现在的生活中——过去的生活因素。他们不赞同那些有良好思想和良好公民道德的人。”^[7]

罗斯福先生直言不讳地谴责所有反对“禁令式政府”的人是食人族、野蛮人和无政府主义者，这种暴力而广泛的耻辱包括了整个有组织的劳工运动，包括美国所有佩戴工会徽章的男人、女人和孩子。

鉴于这些事实，在罗斯福总统的管理下，国会压制反禁令和八小时法案以及所有其他工人赞成而资本家反对的措施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需要更有力或更令人信服的证据来证明罗斯福先生对资本的忠诚和对劳工的反对，也不需要他如此强烈地否认的阶级斗争和阶级统治;面对这些言论和行为，仍然支持罗斯福先生的工人一定会为自己被公开宣布为野蛮人而感到受宠若惊，毫无疑问，纯粹的感激之情促使他授予他的恩人国家的最高荣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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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党

在讨论中提到民主党时，我们可以节省时间，简单地说，自从它在圣路易斯大会上重生以来，它就很像它的共和党盟友，可以被看作是双胞胎兄弟。

这个曾经属于“平民”的政党已经不再受到富豪政治的抵制，因为它已经贴上了华尔街的标签，放弃了中产阶级的异端邪说。

前民主派中的激进和进步分子已经被驱逐，必须另谋出路。他们是旧党保守派顾问团中不折不扣的讨厌鬼。他们是为“普通人”服务的，信托公司对这样的政党没有任何用处。

这些进步的人除了投靠社会党，还能投靠什么呢?他们现在没有一个政党，唯一真正的民主党是社会党，每一个真正的民主党人都应该感谢华尔街把他从一个名义上民主的政党赶出来，进入一个实际上民主的政党。

圣路易斯大会是一个信托周年庆典。华尔街的重组者们对免费的白银元素做了简短的处理。从头到尾，这是一个资本主义的会议。劳工完全被忽略了。作为一个意外事件，为圣路易斯商人联盟预留了两千张精心挑选的椅子，这是一个反对工会组织的组织，但却没有给那些用自己的劳动建造了大会大厅，为代表们提供了衣食住行和酒食，他们的选票就像许多被驱赶的哑巴牛一样被指望着在11月通过选举的人提供一张椅子。

另一件事是，里士满·霍布森中尉戏剧性地宣布，克利夫兰总统是唯一一位足够爱国的总统，他利用联邦军队镇压工会工人、托管人、游说者、工具和clclers[8]欢呼雀跃，会场掌声震天。

这一纲领与共和党在劳工问题上的纲领完全相同。它什么也没说，意思是一样的. . . .

除了这些，还需要什么才能使工人们看到这样一个事实:这两个党都不是他们的党，他们在这两个党中奇怪地格格不入，就像洛克菲勒和范德比尔特在社会党的地位一样?

他们还要被“身体踢出去”多少次，才能站在外面，加入他们那个阶级的党，在这个党里，劳动不仅受到尊重，而且是至上的，这个党是干净的，有良心和信念的，这个党有一天会把旧政党像糠秕一样扫地出门，发表《劳工解放宣言》?

奥尔顿·b·帕克法官[9]正好符合民主党的纲领这是为他定做的。他那封著名的电报在截稿前去掉了最后一道皱纹，使之完美无缺。

托马斯·w·劳森^[10]这位波士顿的百万富翁指控参议员帕特里克·麦卡伦(Patrick McCarren)是标准石油公司的政治机械师傅，年薪2万美元，帕克是标准石油公司选中的工具。劳森先生给麦卡伦参议员十万美金只要他能反驳指控。

威廉·詹宁斯·布莱恩[11]在帕克法官被提名之前，他曾谴责他是华尔街的工具，并宣称任何有自尊的民主党人都不会投票给他，在他被提名之后，他指责帕克法官是由托拉斯指使的，并以“不正当和站不住脚的方法”获得提名。布莱恩还表示，工党在大会上遭到了背叛，不需要从民主党那里寻求任何东西。他还对他的政党及其候选人提出了许多其他破坏性的指控，但当最高考验到来时，他无法承受。他没有谴责“平民”的背叛者，也没有否定他们为华尔街量身定做的计划，而是向那些破坏他的船只的海盗妥协，并在口头上承诺了他内心所拒绝、良心所谴责的支持。

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是纽约州最高法官之一，他宣布八小时工作制违宪，这是他政治性格的一个指标。

在他接受提名的讲话中，他只提到了一次劳工，他借此机会说劳工被指控最近使用炸药破坏财产，肇事者应该受到“法律所知的最严厉的惩罚”。这种残酷的暗示相当于在审判之前就定罪，清楚地表明了他受过资本主义训练的司法头脑的趋势。他没有提到资本，也没有提到那些卑鄙的流氓，他们用司法的炸药炸毁宪法，而工人却被资本主义的掠夺者掠夺和饥饿，他们把所有法律踩在泥潭里，对他们被掠夺和无助的受害者抛媚眼和嘲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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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党

在谈到其他政党时，我试图说明为什么他们不应该得到普通民众的支持，尤其是工人的支持，我认为我已经足够清楚地表明，那些支持他们的工人都有意无意地犯有背叛本阶级的罪行。他们把工人的敌人投票选举上台，并对他们的工人同胞所犯下的罪行负有道德责任，他们迟早要为自己的悲惨行为承担后果。

社会党不是，也不假装是一个资本主义政党。它既不要求也不指望资本家阶级的选票。支持社会党的资本家看到了资本主义制度的末日即将来临，他们完全明白，社会党不是资本主义的政党，也不是中产阶级的政党，而是革命的工人阶级的政党，它的历史使命是在政治战场上征服资本主义，控制政府，通过公共权力掌握财富生产手段，废除工资奴隶制，解放全体工人和全人类。

人民有能力获得他们的工业自由，就像他们有能力获得他们的政治自由一样，这两者对于一个自由的国家来说都是必要的。

资本主义制度已不适应现代社会的需要。它被超越了，束缚了进步的力量。工业和商业竞争在很大程度上已成为过去。墙上的字迹很醒目。集权和联合是工商业生活中的现代力量。竞争正在瓦解，而合作正在取代竞争。

早期的手工工具已不再使用。巨大的机器取代了它们的位置。几千个资本家拥有它们，几百万工人使用它们。

庞大的劳动大军所生产的超出维持生计的一切财富，都被机器资本家拿走了，他们还拥有土地、磨坊、工厂、铁路、矿山、森林、田野以及其他一切生产和运输工具。

因此，财富和贫穷，百万富翁和乞丐，城堡和洞穴，奢侈和肮脏，林荫大道上的寄生虫和红灯上的贫穷。

因此，罢工、抵制、骚乱、谋杀、自杀、精神错乱、卖淫的规模越来越大，令人恐惧。

资本主义政党无能为力。他们是这个肮脏腐朽的系统的一部分，一个不公正的部分。死亡的摧残是无法医治的。

资本主义正在消亡，它的极端已经在分解。表面的斑点表明血液不再循环。尸体被移走，空气被净化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在共和党和民主党的代表大会上，政治家都是财阀的傀儡，而社会党的代表大会则是由刚从劳动中解放出来的男女工人组成的，他们强壮、干净、健康、自立，准备为劳动事业、为人类事业而努力和勇敢。

在这场运动中，我被这样一群男女选择来高举无产阶级的旗帜，我确实感到骄傲，我衷心地支持党的明确而有力的纲领，这个纲领日益有力地和雄辩地吸引着全国的全体工人阶级。

我衷心地向我的全国竞选伙伴献上我的双手。本·汉福德是工人阶级的典型代表，恰如其分地代表了社会党的历史使命和革命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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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闭的话

对于活着的人来说，这是激动人心的日子。危机的日子越来越近，社会主义者正在竭尽全力使人民做好准备。

旧的社会秩序能够维持下去，但不会再长久。其次是社会主义。越来越多的少数派发出了即将到来的变化的警告。不久，少数人将成为多数人，然后就会出现合作的联邦。

每个工人都应该团结起来，达到自己阶级的标准，加速实现完整的自由之日。

每一个进步的民主主义者都必须在我们的方向上找到自己的道路，只要他摆脱偏见，学习社会主义的原则，他很快就会成为我们党的坚定支持者。

每一个同情劳动的人，每一个正义的朋友，每一个热爱人类的人，都应该支持社会党，因为它是唯一为废除工业奴隶制而组织起来的政党，工业奴隶制是折磨人民的巨大罪恶的丰富源泉。

……推翻资本主义是社会党的目标。它不会与任何其他政党融合，它宁死也不妥协。

社会党深知自己任务的艰巨性，对初步失败有耐心，对最终胜利有信心。

工人阶级必须由工人阶级来解放。

工人阶级必须赋予妇女在社会上的真正地位。

工人阶级必须废除童工。

社会必须由工人阶级来重建。

工人阶级必须为工人阶级所雇佣。

劳动成果必须由工人阶级享有。

战争，血腥的战争，必须由工人阶级来结束。

这就是社会党的原则和目标，我们无畏地向我们的同胞宣布这些原则和目标。

我们知道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它必须胜利。

带着信念、希望和勇气，我们昂首挺胸，以不屈不挠的精神带领工人阶级从资本主义走向社会主义，从奴役走向自由，从野蛮走向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