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的灵魂

图片:W.E.B.杜波依斯,尼亚加拉代表会议(波士顿,马萨诸塞州:1907年)马萨诸塞大学阿默斯特图书馆,特别收藏和档案,W.E.B.杜波依斯论文。http://credo.library.umass.edu/view/full/mums312-i0390
种族与民权
杜波依斯认为美国黑人灵魂中的“两面性”是什么意思?他认为如何补救呢?杜波依斯是如何看待黑人对美利坚共和国应有的贡献的?他提到“种族的统一理想”是什么意思?这种观念与他所说的非裔美国人体现了“独立宣言中纯粹的人类精神”的言论是如何一致的(如果有的话)?
杜波依斯对黑人对美国的贡献的看法与此有何不同安娜·茱莉亚·库珀愿景?杜波依斯的批评有多公正布克·t·华盛顿?华盛顿不相信民权和高等教育吗?难道杜波依斯不相信职业教育或工业教育吗?他与华盛顿分歧的真正根源是什么?华盛顿会怎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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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杜波依斯(W. E. B . Du Bois, 1868-1963)是他那个时代最杰出的非裔美国知识分子,也是黑人领袖历史上的巨人之一。不像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布克·t·华盛顿杜波依斯从未被奴役过。他是马萨诸塞州人,在纳什维尔的菲斯克大学接受高等教育,然后成为哈佛大学第一位获得博士学位的非洲裔美国人。

杜波依斯是一位非常多产的作家,他出版了历史、社会学、小说、传记和自传等著作,所有作品都集中在种族问题上。他还是一名激进分子,是尼亚加拉运动1909年,他是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NAACP)的创始人之一。1897年至1910年,他在亚特兰大大学任教,然后搬到纽约,担任NAACP杂志《危机》(the Crisis)的编辑,直到1934年。长期以来,杜波依斯都被社会主义和种族民族主义所吸引,同年,他与NAACP决裂。从20世纪40年代初开始,他被美国政府怀疑为共产主义颠覆分子,在晚年对美国产生了不满。1961年,应加纳总统夸梅·恩克鲁玛(Kwame Nkrumah)的邀请,他最终移居到刚刚独立的非洲国家加纳。1963年8月27日,杜波依斯在向华盛顿进军的前夕,在那里去世,这是历史上令人悲伤的讽刺之一。

杜波依斯最有影响力的作品《黑人的灵魂(1903),开篇就宣称,“二十世纪的问题是肤色界限的问题。”在该书的第一章和第三章(摘录于此)中,他探讨了肤色界限的心理,并解释了他对当时美国最有权势的黑人领袖华盛顿的社会和教育计划的反对。

——彼得·c·迈尔斯

资料来源:W. E. B.杜波依斯,《黑人的灵魂(芝加哥:A. C. McClurg, 1903), 3 - 6,9 - 12,42 - 44,50 - 53,55 - 56,57;可以在https://www.google.com/books/edition/The_Souls_of_Black_Folk/ZdV1AAAAMAAJ?hl=en


在埃及人、印度人、希腊人、罗马人、条顿人、蒙古人之后,黑人是某种意义上的第七个儿子,1在这个美国世界里,他生来就带着面纱,天生就有第二视力——这个世界没有给他真正的自我意识,只让他通过另一个世界的揭示来看到自己。这是一种奇特的感觉,这种双重意识,这种总是通过别人的眼睛看自己的感觉,这种用世界的卷尺衡量自己的灵魂的感觉,这个世界在嘲笑和怜悯中看着自己。一个人总能感觉到他的两面性——一个是美国人,一个是黑人;两种灵魂,两种思想,两种不调和的斗争;两种敌对的理想在一个黑暗的身体里,只有它顽强的力量才能使它免于被撕裂。

美国黑人的历史就是一部斗争的历史——渴望实现自我意识的男子汉气概,渴望将双重自我融合成一个更好、更真实的自我。在这种融合中,他不希望失去任何一个旧的自我。他不会把美国非洲化,因为美国有太多东西可以教给世界和非洲。他不愿在美国白人主义的洪流中漂白自己的黑人灵魂,因为他知道黑人的血液向世界传递着信息。他只是希望使一个人既能成为黑人,又能成为美国人,而不被他的同胞咒骂和唾弃,机会之门不会在他面前被粗暴地关上。

那么,这就是他奋斗的终点:成为文化王国的合作者,逃离死亡和孤立,成为丈夫并发挥他最好的能力和潜在的天才。这些身体和心灵的力量在过去被奇怪地浪费、分散或遗忘了。一个强大的黑人过去的影子在埃塞俄比亚的影子和埃及的狮身人面像的故事中掠过。纵观历史,单身黑人的力量像流星一样四处闪烁,有时在世人正确衡量他们的亮度之前就已经消亡。在美国这里,在解放黑奴以来的几天里,黑人在犹豫不决和怀疑的努力中东奔西走,常常使他的力量失去效力,显得缺乏力量,显得软弱无力。然而,这并不是弱点——这是双重目标的矛盾。黑人工匠的双重目标斗争——一方面是为了逃避白人对这个仅仅是伐木和挑水工人的民族的蔑视,另一方面是为了一个贫穷的部落而耕地、钉钉子和挖掘——只会使他成为一个可怜的工匠,因为他对这两种事业都只有半颗心。由于黑人的贫穷和无知,黑人牧师或医生受到了江湖骗子和蛊惑人心的诱惑;另一个世界对他的批评使他对自己卑微的工作感到羞愧。这位想成为黑人学者的人面临着一个悖论:他的人民需要的知识对他的白人邻居来说是一个讲了两次的故事,而可以教会全世界的知识对他自己的血肉来说是希腊文。 The innate love of harmony and beauty that set the ruder souls of his people a-dancing and a-singing raised but confusion and doubt in the soul of the black artist; for the beauty revealed to him wast he soul-beauty of a race which his larger audience despised, and he could not articulate the message of another people. This waste of double aims, this seeking to satisfy two unreconciled ideals, has wrought sad havoc with the courage and faith and deeds of ten thousand thousand people—has sent them often wooing false gods and invoking false means of salvation, and at times has even seemed about to make them ashamed of themselves.

在被奴役的日子里,他们想在一个神圣的事件中看到所有怀疑和失望的结束;很少有人能像两个世纪以来的美国黑人那样,对自由有一半这样毫无疑问的信仰。对他来说,就他的思想和梦想而言,奴隶制确实是所有罪恶的总和,2一切悲伤的根源,一切偏见的根源;解放是通往应许之地的关键,这应许之地比从前展现在疲惫的以色列人眼前的更甜美美丽. . . .

从那时起,几年过去了——十年,二十年,四十年;四十年的国家生活,四十年的更新和发展,然而黑黝黝的幽灵坐在它在国家节日的惯有的座位上. . . .这个国家还没有从它的罪恶中找到安宁;自由人还没有在自由中找到他的应许之地. . . .

一个如此残疾的民族不应该被要求与世界赛跑,而应该被允许把所有的时间和思想用于解决自己的社会问题。但是唉!当社会学家兴高采烈地数着他的私生子和妓女时,辛勤劳作的黑人的灵魂却被巨大绝望的阴影笼罩着. . . .

时间就这样开始了Sturm迫切要求今天的风暴和压力使我们的小船在汹涌的世界大海上颠簸;内外都有冲突的声音,身体的燃烧和灵魂的撕裂;灵感与怀疑抗争,信念与徒劳的质疑抗争。过去那些光明的理想——身体自由、政治权力、头脑训练和双手训练——都经历了兴衰,甚至最后的理想也变得暗淡无光。他们都错了吗?不,不是这样,但每一个都是过于简单和不完整的——一个轻信的种族的童年的梦想,或者另一个世界的美好想象,他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们的力量。要真正做到这一点,所有这些理想都必须融合在一起。我们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学校的培训——训练灵巧的手、灵敏的眼睛和耳朵,最重要的是培养天才的头脑和纯洁的心灵的更广泛、更深刻、更高级的文化。选票的力量是我们完全自卫所需要的——否则还有什么能使我们免于第二次奴役呢?自由也是我们长期追求的,我们仍在追求——生命和肢体的自由,工作和思考的自由,爱和追求的自由。 Work, culture, liberty—all these we need, not singly but together, not successively but together, each growing and aiding each, and all striving toward that vaster ideal that swims before the Negro people, the ideal of human brotherhood, gained through the unifying ideal of race; the ideal of fostering and developing the traits and talents of the Negro, not in opposition to our contempt for other races, but rather in large conformity to the great ideals of the American republic, in order that someday on American soil two world-races may give each to each those characteristics both so sadly lack. We the darker ones come even now not altogether empty-handed: there are today no truer exponents of the pure human spirit of the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 than the American Negros; there is no true American music but the wild sweet melodies of the Negro slave; the American fairy tales and folklore are Indian and Africa; and, all in all, we black men seem the sole oasis of simple faith and reverence in a dusty desert of dollars and smartness. Will America be poorer if she replace her brutal dyspeptic blundering with light-hearted but determined Negro humility? Or her coarse and cruel wit with loving jovial good humor? Or her vulgar music with the soul of the Sorrow Songs?

黑人问题仅仅是对伟大共和国的基本原则的一个具体检验,而自由人的儿子们的精神奋斗是他们的灵魂的苦工,他们的负担几乎超出了他们的力量所能承受的范围;但他们以历史种族的名义,以他们祖先的土地的名义,以人类机会的名义,. . . .

自1876年以来,美国黑人历史上最引人注目的事情无疑是布克·t·华盛顿先生的崛起。它开始于战争记忆和理想迅速消逝的时候;惊人的商业发展的日子即将来临;一种怀疑和犹豫的感觉笼罩着自由人的儿子们——然后他开始领导。华盛顿先生来了,带着一个简单明确的计划,在这个心理时刻,国家为给予黑人如此多的感情而感到有点羞愧,并把精力集中在美元上。他的工业教育计划、对南方的和解以及对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的顺从和沉默并不完全是原创的;从1830年到战争时期,自由的黑人一直在努力建立工业学校和美国传教士协会3.从一开始就教过各种手艺;和价格4还有一些人则寻求与最优秀的南方人结成光荣联盟。但华盛顿先生首先把这些事情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他把热情、无限的精力和完全的信念投入到他的计划中,把它从一条小路变成了真正的生活方式。他所使用的方法的故事是对人类生活的一个迷人的研究. . . .

华盛顿先生的首要任务是获得组成南方白人的各种因素的同情与合作;在塔斯基吉建城的时候,这对一个黑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然而十年后,在亚特兰大发表的那句话实现了这一点:“在一切纯粹的社会事务上,我们可以像五个手指一样分开,但在一切对共同进步至关重要的事务上,我们可以像一只手一样分开。”5无论如何,“亚特兰大妥协”是华盛顿职业生涯中最引人注目的事情。南方对此有不同的解释:激进派认为这是对公民和政治平等要求的完全投降;保守主义者,作为相互理解的一个慷慨构想的工作基础。所以两人都同意了,今天它的作者无疑是自杰斐逊·戴维斯以来最杰出的南方人,也是拥有最多个人追随者的人。

除了这一成就,华盛顿还努力在朝鲜获得地位和地位。以前,有些不那么精明和机智的人曾试图坐在这两张凳子上,结果落在了它们之间;但是,由于华盛顿先生从出生到受教育,都了解南方的内心,因此,他凭着独特的洞察力,凭直觉把握了主宰北方的时代精神。他如此彻底地学习了繁荣的商业主义的言论和思想,以及物质繁荣的理想,以至于一个孤独的黑人男孩在一个无人照管的家庭的杂草和泥土中钻研法语语法的画面很快就在他看来是荒谬的极致。不知道苏格拉底和圣方济各对此会怎么说。

然而,正是这种视野的单一和与他的年龄完全一致,才是成功人士的标志。大自然似乎必须使人狭隘,才能给人力量。因此,华盛顿先生的邪教已经获得了毫不怀疑的追随者,他的工作取得了惊人的成功,他的朋友很多,他的敌人也很混乱。今天,他是一千万同胞的公认代言人,也是七千万人口国家中最著名的人物之一。因此,要批评一个开始时微不足道,后来却成就斐然的生命,是很犹豫的。然而,当一个人可以完全真诚和完全礼貌地谈论华盛顿先生职业生涯中的错误和缺点,以及他的胜利时,不会被认为是挑剔或嫉妒,也不会忘记在这个世界上做坏事比做好事容易. . . .

华盛顿先生在黑人思想中代表了适应和顺从的旧态度;但调整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间,使他的节目独特。这是一个经济发展异常迅速的时代,华盛顿的计划自然带有经济色彩,成为了工作和金钱的福音,其程度显然几乎完全盖过了生活的更高目标。此外,这是一个较先进的种族与较不发达的种族接触更密切的时代,因此种族感觉更加强烈;华盛顿先生的纲领实际上接受了所谓的黑人劣等地位。再一次,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战争情绪的反应推动了对黑人的种族偏见,华盛顿先生撤回了黑人作为男人和美国公民的许多高要求。在其他偏见加剧的时期,所有黑人的自我主张倾向都被激发出来了;在这个时期提倡一种屈服的政策。在几乎所有其他种族和民族的历史上,在这种危机中所宣扬的信条都是:男人的自尊比土地和房屋更有价值,一个自愿放弃这种尊重或停止争取这种尊重的民族是不值得教化的。

对此,有人宣称,黑人只有通过服从才能生存。华盛顿明确要求黑人至少在目前放弃三件事

首先,政治权力,

第二,坚持公民权利,

第三,黑人青年的高等教育——把他们所有的精力集中在工业教育、财富积累和南方的和解上。这一政策已经被勇敢地、坚持地提倡了15年多,并在大约10年的时间里取得了成功。作为这枝温柔的棕枝,得到了什么回报?在这些年中发生了:

  1. 剥夺黑人的公民权。
  2. 法律为黑人创造了一种明显的公民劣等地位。
  3. 对黑人高等教育机构的资助不断减少。

可以肯定的是,这些运动并不是华盛顿教诲的直接结果;但毫无疑问,他的宣传帮助他们更快地实现了目标。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900万人被剥夺了政治权利,成为一个奴性的阶层,并且只给他们极少的机会来发展他们的杰出人才,他们是否有可能在经济方面取得切实的进步呢?如果历史和理性对这些问题给出了明确的答案,那肯定是“不”。因此,华盛顿面临着他职业生涯中的三重悖论:

  1. 他正在崇高地努力使黑人工匠成为商人和财产所有者;但是,在现代的竞争方式下,工人和产权人要维护自己的权利,要没有选举权而生存,是完全不可能的。
  2. 他坚持节俭和自尊,但同时又建议人们沉默地屈从于公民的自卑感,从长远来看,这种自卑感必将削弱任何种族的男子气概。
  3. 他提倡普通学校和工业培训,贬低高等教育机构;但是无论是黑人公立学校,还是塔斯基吉本身,如果不是黑人大学训练出来的教师,或者不是由他们的毕业生训练出来的,就不能继续开放一天. . . .

美国黑人的思想阶层如果不能如此明确而明确地表达他们人民的合法要求,甚至不惜以反对一位受人尊敬的领袖为代价,他们就逃避了一项沉重的责任——对他们自己的责任,对挣扎中的广大群众的责任,对那些未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次美国实验的黑人的责任,但他们尤其逃避了对这个国家——这个共同的祖国的责任。鼓励一个人或一个民族行恶,都是不义的;仅仅因为不这样做不受欢迎,就帮助和教唆国家犯罪是错误的。在经历了上一代人的可怕分歧之后,南北双方之间日益增长的友好与和解精神应该成为所有人,尤其是那些受到虐待导致战争的人的深切祝贺;但是,如果这种和解以这些黑人的工业奴役和公民死亡为标志,以永久立法使他们处于下等地位,那么,这些黑人,如果他们是真正的人,出于爱国主义和忠诚的考虑,应该号召他们用一切文明的方法反对这一进程,即使这种反对涉及与布克·t·华盛顿先生的分歧。当不可避免的种子播下,我们的孩子将收获灾难的时候,我们没有权利沉默地坐着,黑与白. . . .

华盛顿先生如果不承认他曾多次反对南方对黑人不公正的运动,那是不公平的;他在路易斯安那州和阿拉巴马州的制宪大会上发表了悼词,他反对私刑,并以其他方式或公开或默默地施加影响,反对邪恶的计划和不幸的事件。尽管如此,同样可以断言的是,总的来说,华盛顿先生的宣传留下的明显印象是,首先,由于黑人的堕落,南方目前对黑人的态度是合理的;第二,黑人未能迅速崛起的主要原因是他过去所受的错误教育;第三,他未来的崛起主要取决于他自己的努力。这些主张都是危险的半真半假。我们绝不能忽视另外一些事实:第一,奴隶制和种族偏见即使不是造成黑人处境的充分原因,也是有力的原因;第二,工业和普通学校的培训在种植方面必然是缓慢的,因为他们必须等待高等机构培训的黑人教师——如果有任何本质上不同的发展是可能的,这是非常值得怀疑的,当然,在1880年之前,塔斯基吉是不可想象的;第三,虽然说黑人必须为自助而努力奋斗,这是一个伟大的真理,但同样正确的是,除非他的努力不是简单地得到支持,而是受到更富有和更明智的环境群体的积极性的激发和鼓励,否则他就不能希望取得巨大的成功。

华盛顿先生没有认识到这最后一点,也没有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因此尤其应该受到批评。他的学说倾向于让南方和北方的白人把黑人问题的重担推到黑人的肩上,站在一旁,做一个批判性的、相当悲观的旁观者;事实上,这个重担是属于国家的,如果我们不致力于纠正这些巨大的错误,我们谁的手都是不干净的。

南方应该在坦率和诚实的批评的引导下,表现出更好的自我,对她曾经残酷地冤枉过的种族尽她的全部责任。有罪的北方合伙人不能用黄金来抚慰她的良心。我们不能仅靠外交和温文尔雅,仅靠“政策”来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情况变得更糟,这个国家的道德品质能经受住对900万人的缓慢扼杀和谋杀吗?

美国的黑人有责任去履行,一项严厉而微妙的责任,一项反对他们最伟大领袖的部分工作的前进运动。只要华盛顿先生向大众宣扬节俭、耐心和工业训练,我们就必须举起他的手,与他一起奋斗,为他的荣誉而高兴,为这位上帝和人类召唤来领导无头大军的约书亚的力量而自豪。6但是,只要华盛顿先生为不公正而道歉,无论南方还是北方,他不正确地重视投票的特权和义务,贬低种姓差别的阉割作用,反对我们更聪明的头脑的更高的训练和雄心,只要他,南方,或国家这样做,我们就必须不断地坚决反对他们。我们必须采取一切文明的、和平的方法,为争取世界赋予人类的权利而奋斗,毫不动摇地坚守先父们的子孙们竭力忘却的那句伟大的话:“我们认为这些真理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他们某些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

脚注
  1. 1.在欧洲的民间传说中,第七个儿子被认为拥有神秘的力量。
  2. 2.这个短语来自英国牧师和卫理公会的创始人约翰·卫斯理(John Wesley, 1703-1791),他称奴隶贸易是“所有罪恶的可恶总和”。
  3. 3.美国传教士协会是成立于1846年的废奴主义组织。
  4. 4.杜波依斯指的可能是约瑟夫·c·普赖斯(1854-1893)。普莱斯出生在北卡罗来纳州的自由家庭,在北卡罗来纳州罗利的肖夫大学和宾夕法尼亚州的林肯大学接受教育。他成为著名的演说家、部长、民权活动家和教育家,并担任北卡罗来纳州索尔兹伯里利文斯通学院的创始人和校长。杜波依斯认为,如果不是普莱斯英年早逝,他可能已经超越华盛顿,成为重建后的黑人领袖。
  5. 5.参见亚特兰大博览会演讲。
  6. 6.约书亚之书,伙计们。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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